“王大哥,是我,是殿下派我来的。”罗逸笙取下人皮面具,露出真容。
看清人皮面具后的人脸,王熠惊诧,警觉地确认左右是否有人,“白虎,你还活着?你不是死在北城门下吗?”
“我大难不死,还活着。”罗熠笙道。
“殿下派你来的?哪个殿下,是皇太女,不,定华长公主殿下?”
王熠比罗逸笙年长些,已是不惑之年,守了几年陵墓,胡须养得长而凌乱,体格亦不似旧年般壮实,他穿一身家常麻衣,手中无剑,眼神颓丧。
“派我来的殿下,正是定华长公主。”罗逸笙问:“五皇子来宪陵,你为何不迎驾?”
“我染了风寒,身上有病气,五皇子跟前,自有副将担待。”王熠握起拳头,连补三声咳嗽声。
“我猜,你不服五皇子。”罗逸笙分析。
“你何出此言?”王熠放下拳头,呼吸紧张。
罗逸笙说:“时间紧迫,我且问你,可还愿意追随长公主殿下?若是愿意,殿下会捞你出宪陵,你手下愿追随你的士兵,殿下也会顺手捞他们出去。你若不愿意,全当我今日从未来过。”
“长公主殿下,想东山再起?”王熠问。
罗逸笙肃声道:“你愿意追随殿下,就一条路走到底,将来,最糟糕,殿下退守华州,你也是华州大将。你甘于颓废,你得守一辈子陵墓。你学宋鳌叛变,殿下会先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