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发烧啊,怎么说出这般胡话?”
"“常人若是吸入一点,顷刻间就要了他的性命,你怎么可能把我这么大片毒瘴吸光了?”
“果然……温家人没一个正常的!”
温彦钊一脸无奈,只好伸出手来,在掌心聚了一缕漆黑如墨的毒雾。
当着辛百草的面,一掌推出……
那团毒雾似一滴浓墨,撞在十步开外的一株胸径四五尺的巨大榕树上。
辛百草狐疑地看着温彦钊刚刚的一系列动作,转过头问道:
“怎么?温壶酒还教你变戏法不成?”
温彦钊呵呵一笑:
“那倒没有,前辈请看!”
辛百草循着温彦钊手指方向看去,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
刚刚那株被温彦钊毒雾侵蚀的粗大古榕便开始枯萎发黑,自树冠开始,枝叶像是被抽干了水分。
迅速枯败发黑,紧接着树干上厚厚的树皮也开始层层剥落。
最终连同古榕的藤条和气根,都慢慢变成了无生机的黑褐色……
刚刚还是一株冠盖数十丈的巨大古榕,现在居然被侵蚀成了一堆腐朽破败的木头!
“你……你这是炼的什么温家祖传的毒功吗,我怎么不曾见到温壶酒用过?”
“嘶……莫非……温家现在都拿小孩子做毒人?”
“不是吧!?连自己亲侄子都不放过……温壶酒啊温壶酒,果然是个变态!”
辛百草注视着逐渐腐朽的古榕,摇着头感叹道。
温彦钊闻言哭笑不得,只好将自己以毒炼功的天赋告知了辛百草。
得知天下竟然有此等以毒为食的功法,瞬间点燃了辛百草的好奇心。
自从温彦钊把自己的天赋功法告知辛百草后,这一代神医便绕着他一圈接着一圈上下左右打量起来……
若不是辛百草看出温彦钊修为很高,不太好对付。
只怕马上就要给他来上几针,将其麻痹后放倒,接着便会好好研究一番!
……
“有趣!有趣~你来药王谷是寻药还是寻人,可否多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