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她也不是个没事的人,出了会客厅随便找了个弟子叫他同徐秋恒说之后一切电话联系之后随着歪斜小路回到山下,上车之后油门一踩,直直的朝着机场的方向去。
“飞机已经降落在首都机场,外面温度36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飞机的播报响在耳边,靠在座椅上打盹的明悦溶忽然猛然一抖,满头冷汗的醒来,她旁边的旅客被她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呼叫空姐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小姐,您没事吧?”空姐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明悦溶微笑摇摇头,“做噩梦了,没事。”旁边的旅客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虽然有点不相信,但看着她渐渐平静下来的呼吸也放下心来等待下机。
明悦溶没带什么行李,出了机场正打算去坐出租车时被一个身着便服但身姿板正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的青年拦下来询问:“请问你是明悦溶同志吗?”
看见她点了头之后那人带着她在机场人员的配合之下去了一间明显是某人办公室的房间里,办公椅上坐了一个明悦溶不认识的人,那个青年见人之后十分恭敬的敬礼退出,只留他们两人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你好,我叫陆徽礼,是明弘所属支队的直系长官,这次请你过来见这一面仅仅是因为我的时间太紧。”陆徽礼笑着伸手请她坐下,他没寒暄也不在意明悦溶的沉默:“明弘有很严重的自毁意图,在你的飞机落地的十分钟前我刚刚接到医院电话,他试图用新长出来的指甲割腕自杀。”
这句话终于让木着脸的明悦溶表情松动,直视这个满脸正气看起来就是她平时最害怕类型的人:“成功了?”怪不得会心悸醒来,原来是明弘……
陆徽礼对她摇头,看了一眼旁边摆放着的钟表确认时间之后才开口:“发现得早所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我找你最主要的是…队伍里对明弘同志的失踪再出现有些疑问,只是碍于现在他的状况不好审讯。”
明悦溶抬头看着依旧端坐的人问:“你们怀疑就应该立即审讯,他是伤了还不至于问几句就死了。”
明弘在特殊部门,危险系数高晋升也快,明弘留队的第二年就成了组长,以前有多倚重现在就有多嫌弃现在是废人的他。
相当残忍又现实的局面。
明弘饶是在修养也未必不知道这些明争暗斗,所以宁愿对明悦溶说出就当他死了,甚至想在医院里结束自己的生命。
门外的小士兵听见明悦溶激动的质问忍不住开门想替陆徽礼解释又被他挥手按下:“我希望你可以将他带回家休养,恢复好些之后回队里做文职也是一样的。”
随后起身离开办公室,只留满脸不可置信的明悦溶独自平复心情。
明悦溶冷静下来后出门,门外还等着一个士兵,看见她出来连忙引着她往停车场去,明悦溶上了军方的车,熟练的戴上眼罩跟着他们往明弘现在所在的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