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你在山上待了一天更憔悴了呢?”郝南趁着红灯的时间去瞧她,看着她神情倦怠的样子疑惑,难道在道观里还能睡不安稳?明悦溶朝他闻言摇摇头,也不愿多说什么,只是攥紧了手里的扳指闭目养神,郝南见状也没再多问,老老实实的往陈戴军家去。
也不出她所料,回到陈戴军家后他们俩夫妻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明悦溶就被陈钧拉着回了屋,不由分说的闹着要她陪着睡午觉,她也只好打着精神哄着人睡下;半小时后待人睡熟才从屋里出来。
陈家夫妇还在客厅等她,一见她出来连忙凑上去,“怎么样了?”叶姝率先问出口,又一个劲的上下打量她。
“没事了,就是做个隐蔽气息的小法术,不会威胁到我的。”明悦溶说左右扫了一眼,“萧哥呢?今儿怎么不在?”平时萧宙可以说是不会离开陈戴军身侧的,怎么今天不见踪影?
“他这几天神出鬼没的,他也不小了懒得过问小事,你找他做什么?”叶姝也往萧宙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带着点笑意“说不准是谈恋爱了,总不过是去约会。”听到这明悦溶也点头“我没事儿啊,就是没看见人问一嘴。”又偏开头去看坐在一旁沙发上的郝南:“你怎么不去约会?”
“她的行程表你比我清楚还问呢?”白了眼问他的明悦溶,又懒洋洋的瞧她,“是你自己想你男朋友没话找话了吧?”明悦溶有些不自在的摸摸鼻子,默认下来。陈戴军看着他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来回插科打诨才放心下来,带着叶姝郝南出门去了。
眼看着人出了门她才松懈下来,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将陈钧往边上挪了挪也躺下;看了眼依旧没新消息的手机后就闭眼酝酿睡意,没办法……在山上这一晚实在是没睡好,总不能又这样熬到陈钧醒来再闹腾,她可没那么多精神去带孩子。
陈戴军带着人往明悦溶之前租住的房子去,里头挤满了在做法事的道士和和尚,颇有点四不像的搞笑意味,他们疏散了这两层楼的居民,借着清理下水道的借口在这做了一天法事,又急病乱投医,和尚道士江湖游士、能请来的都请了,只为一个安心。
好在房东也觉得晦气答应他们在这牛鬼蛇神的一通乱搞,否则真不知道要怎么消掉陈戴军夫妇心里头的恐惧;好在明悦溶今天毫发无伤地回来了,这儿也顺利的办下来没再出什么乱子。
“今晚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陈戴军搂着叶姝安慰,郝南看着自觉的避开视线去指导术士们撤离房子,叶姝闻言点点头,那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倒是同彭忆彤平日在陈戴军面前装出来的样子有点相似。
搂着自家老婆哄了会,直到察觉他们在这间房子里呆得太久了才出去,下了楼才看见站在车边的郝南,“回去吧,孩子们在家该等急了。”他们出门这趟时间不算短,期间也没问明悦溶和萧宙家里的情况,自从出事之后家里可谓是严防死守,陈钧要是没三五个保镖跟着根本不敢让他出门。
不过也适得其反,越是管着陈钧他就越是不乐意在家待着,整天就盼着明悦溶带着他出去玩,就连萧宙都劝不住;陈戴军和叶姝结婚第十年才打定主意要孩子,怀着陈钧的时候就出了不少变故,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就又遇上有人想要他妻儿的命……这心头肉一般的独苗怎么能放心放在家里?
想到这陈戴军催促了下郝南,“小南啊,尽量开快点。”郝南应声,更加专心的开着车;所幸还没到下班时间,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小区附近,刚刚想拐进小区停车场时就看见明悦溶带着陈钧,俩人手里拿着个比脸大的烤鱿鱼在啃,只是苦了后头的保镖大哥,帮着他们俩拎着不少食品包装袋,看样子是刚刚去离家不远的小吃街打野食去了。
“陈导…前头是悦溶和小钧……”郝南弱弱的开口,简直不敢抬眼看后座的陈戴军夫妇,后头的俩人闻言也凑近了些,去瞧是不是应该在家待着的人;“还真是。”叶姝哭笑不得的拍了拍陈戴军:“你看看你儿子,家里那么多好吃的不吃就想着和悦溶去吃小摊。”
陈戴军也很无奈,覃姨每每在家都说过陈钧好几次了,可就是不听;要不说小孩子就爱吃外头的小食品呢?让郝南靠近他们把车停下,明悦溶看着车直直的冲这边来还下意识的往陈钧面前挡了一下,懒洋洋的抬眼扫了眼车牌……下一秒手里的烤鱿鱼几乎要拿不住。
“陈导,叶老师……”她咧着还沾着鱿鱼酱料的嘴朝他们讪笑,驾驶座的郝南见她这副傻样没忍住捂住脸,也没出声去提醒;叶姝从陈戴军怀里探出头,“先上车。”没去提他们出去吃垃圾食品的事儿,陈钧倒是抓紧时间依依不舍的咬了几口鱿鱼,转身把鱿鱼塞进保镖手里,撅着同样沾满酱料的嘴上了车。
明悦溶见状也把鱿鱼往保镖大哥手里的袋子里一塞上了车,叶姝从旁边拿了纸巾先替明悦溶擦了擦嘴角,后头才转身去帮陈钧擦:“外头的鱿鱼就那么香啊?这吃得满脸都是。”陈钧想象中的一顿骂没收到还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又去看还在擦嘴的明悦溶,她也无计可施的耸耸肩,示意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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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南在前头憋笑憋得脸都涨红,但还好离家里挺近,几个拐弯就到了地下车库;回到家里他们没吃完的小吃已经摆在餐厅的桌上,明悦溶见状还摸了摸温度,在覃姨幽怨的眼神里进厨房拿了几个盘子出来分装。
烤生蚝、各色烤串甚至明悦溶还打包了一份花甲粉,这会儿倒进碗里一阵飘香;连郝南也忍不住凑到桌前挑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