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姝也笑着招呼她过去坐下,明悦溶微微躲开她伸过来的手,往那个离得较远的单人沙发去,叶姝伸出的手晾了个空,尴尬的笑了笑便不再说话,等明悦溶坐下来后才把眼神放到还趴在地上的李姨身上。
“今天陈导叫我过来什么事呢?”进门开始她就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前头晾了叶姝他们就知道明悦溶心里头有气,事情也确实是他们做的过分,所以也并没有跟她计较,还是挂着笑去看她:“之前你养伤那阵子师父太忙了,没顾得上你,你生气是应该的,过几天让你哥把营养费打给你。”
陈戴军先冲她服软,还示意叶姝帮忙说话,可叶姝被晾得尴尬这会不想多说,一时间厅里陷入了沉默,连带着李姨都觉得惴惴,不敢再嚎。
这股沉默直到郝南打花园进来才打破:“悦溶你回来啦?”说着还十分自然的往她那个单人沙发边上倚,半坐着等她说话,“嗯,刚刚到。”明悦溶对郝南倒是好脸色,毕竟没什么冲突,这家伙还是很向着她的。
陈戴军见状只能眼神示意郝南帮他们破冰,郝南也很识趣的说了今天叫明悦溶来的原因;因为找不到那只鬼真正的指使者,陈戴军开始排查出事一个月前进入过清水湾这栋别墅的人员……结果个个都很经查;偏偏李花一听花园就死咬着来这的客人里只有明悦溶进过花园,还不止一天在花园里逗留,这盆脏水就这么被泼到她身上了。
而明悦溶听完直接笑出了声,十分自然的挽上自己的裤脚,又利落的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那些还没完全剥落褪色的疤痕:“这种脏水都能往我身上泼?伤是我受的、鬼是我带来的、你怎么不说小钧也是我生的?”
又忍不住脾气站起来在李花身边转圈,似乎是在找什么地方能好让她下手:“我自打住进这儿,出了房间你就一直盯着我,哦…除了上厕所,我在花园里看了几页书你记得比我还清楚,我有什么障眼法能在你的监视下藏东西?”
萧宙一看她动了气连忙上去拦她,把她搂在怀里制住手脚:“师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叫你来说赔偿问题,顺便问问你,别生气。”
闻言明悦溶回头去看陈戴军,嘴角带着抹嗤笑:“是我误会了?”一个用力挣开萧宙,萧宙本来就没用多少力气抓她,被这一推怔住了,直到明悦溶走到门边才反应过来,还想拦她被陈戴军拦住,明悦溶站在门边停下:“我从进组叫您师父那一天起,做的每件事情都问心无愧,你有证据就尽管报复我,没有证据就把该给我的赔偿给到位,以后两不相欠,我也懒得攀你们这树高枝。”
之后就大步往外走去,忽略等候在外头的司机要送她离开的话语,一直走到离陈戴军的别墅远些的主干道才呼出一口郁气。
松了那口郁气便蹲在路边拿手机叫车,可是清水湾是别墅区,在这附近叫车可麻烦,明悦溶也忘记了段青山离开前叫她回来时叫他来接的事,干脆步行往外去。
还没等走几步郝南就开着车出来接她;“悦溶,上车。”他没多说,明悦溶也没客气,拉开车门就上去了,郝南估计还是担心这离陈戴军他们还是太近什么都没说,只是老老实实的开车,到门口时和一辆骚包的红色机车擦肩而过。
郝南带着明悦溶到了老市区,拉着她绕过弯弯绕绕的老巷子,直到站定在一个角落的火锅店前才停下,“这家店可好吃了,早就想带你来了。”
说着就把人拉进去,这会才下午,可店里人却不少;郝南轻车熟路的跟老板打了招呼进了包间,坐下后把菜单推给明悦溶后才呼了一口气。
“你今天是不是疯了你?敢这么跟陈导叫板?以后还混不混了你?”他摊在椅子上去看明悦溶,这会子明悦溶脸上的气愤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急速走路带来的汗和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但是人倒是淡定,真的很认真的在菜单上勾勾减减,直到点完菜才回他话。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