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成放下酒杯,用丝绢擦了擦嘴角:“听闻,顾先生医术了得,不知可有此事?”
顾辞回道:“说不上了得,只能说略懂一些皮毛。”
秋成笑道:“顾先生过谦了,”
“家父近日精神不佳,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术,请了不少大夫来看,都束手无策。顾先生既然来了,还望能助家父脱离苦海。”
顾辞夹起一块鱼肉,细嚼慢咽,待吞咽下去后才开口说道:“秋二爷放心,在下定当尽力而为。不过,在下也需要了解一些具体情况,才能对症下药。”
“这是自然,”秋成点点头,“家父这几日总是噩梦缠身,夜不能寐,白天也是精神恍惚,食欲不振。”
“也怀疑过是否有邪祟作孽,请过几位道士来看过,都说是撞了邪,但做法事之后也不见好转……”
顾辞一边听着秋成的讲述,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神情,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秋成继续说道:“前几日,家父甚至开始说一些胡话,例如说什么‘冤魂索命’、‘血债血偿’之类的……”他说着,眉头紧锁,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哦?”顾辞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秋老爷可曾做过什么亏心事?”
秋成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笑道:“顾先生说笑了,家父一向乐善好施,怎么会做亏心事呢?”
顾辞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秋成,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人心。
秋成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举起酒杯:“来,顾先生,喝酒。”
顾辞也举起酒杯,与秋成碰杯后,再次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顾辞开口道:“秋二爷,既然秋老爷的情况如此刻不容缓,还请带我前去看看?”
秋成听顾辞这么说,当即也是立马点头道:“当然可以,我这就命人前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