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在厄尔斯特那几十年所体会的道理。
——
凌晨三点,司徒渊被饿醒了。
温嗣音和陆月寻两个人都是没人性的,连点水都不给喝,他已经整整两天没吃过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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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他身体好,没搞垮掉。
他瘪瘪嘴,小心翼翼地走到厨房觅食。翻找了半天,没看到一样食物。
陆月寻之前真的在这里面住过吗?
司徒渊气得喝了整整两大瓶水才稍微有点饱腹感。
他喝完又打算蹑手蹑脚地回房间,结果在客厅被绊住了脚步。
被他们扛回来的时候司徒渊还处于昏迷状态,并没有观察到室内的全景。
现在路过客厅,他才发现了中央那幅被遮盖住的神秘油画。
他顿时停下了脚步,眼睛盯着眼前的丝绸盖布。没多犹豫,司徒渊直接伸手把它扯了下来。
他兴趣都来了,怎么可能不看。
下一秒,油画的真实样貌终于显露出来。这幅画的画框和别的不太一样,是用黑色铁丝缠绕出荆棘丛生的模样,上面还点缀着红色玫瑰花。
司徒渊伸出食指摩挲片刻,意外发现这荆棘之上还有细小的尖刺。
室内有些昏暗,他看不大清楚油画上画的是谁,但他能看出应该是一个男人。
担心开灯会引来陆月寻,他又凑近一些,借着月光他终于看清楚画上的人。
黑色短发柔顺地趴在他的头上,肌肤白皙透亮。身上只穿着一块丝绸般的布料,堪堪遮挡住隐私部位。
其他部位暴露无遗,纤细的腰肢看起来不堪一握。
顺着美好的身体向上看去……
司徒渊的瞳孔陡然瑟缩,不只是因为那幅画上画的是温嗣音精致美丽的脸庞。
还因为他腰后抵着的冰冷枪口。
“你看完了吗?”
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从耳后响起,司徒渊的身体瞬间发出警告。
危险。
“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