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你……”祁父严厉的声音突然卡住,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变化:“阿尘,是你啊,你怎么在这?”
厉卿尘对祁父友好的态度习以为常。
他上前,把其中的一道定心符递到祁父的手里:“祁叔,我给你送符来的,顺便跟祁珩聊两句。”
祁父端看手里的定心符。
“给我送符?什么符?玄然方丈给的?”
“定心符,算是吧。”
念念是玄然方丈的徒弟,四舍五入,这话没有毛病。
“那我得好好戴在身上。”祁父如获珍宝地将定心符揣到心口的位置,再次跟厉卿尘说话时,才注意到坐在里面的上官念。
“阿尘,这……是你好朋友?”
“还在追求。”
祁父一听,看向上官念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思:“这样啊。”
这厉家可没这么容易进。
“祁叔,您先进来吧,阿珩应该有话跟您说。”
“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祁父一脸不悦地走进化妆间。
厉卿尘抬眸,给黑衣人一个眼神,黑衣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把门给关上了。
祁父嘴里念叨:“上次说有话跟我说,就是结婚的事,我怎么劝都不听,现在又想闹哪出?他就是嫌我活太久了……”
祁珩站起来:“爸…您在乱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