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爷子要是能看懂,保不准会不会动摇,毕竟永生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好的师姐。”
司怀闻言,心有余悸。
邪术,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幸好爷爷觉悟低……
司老爷子: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的。
墙上除了咒语,还有奇奇怪怪的手势,司怀抬手想模仿,却发现手指外翻,正常人的手指根本做不到如此扭曲,仿佛没长骨头一样。
“师姐,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死。”
“死?”司怀一步三回头,嘴巴就没合上过:“师姐,您是说这些手势是鬼弄出来的?”
上官念淡淡地嗯了一声,看似表扬道:“还没蠢到家。”
司怀假笑:“师姐……”
“走吧,小白还在等呢。”
“好。”
厉卿尘一直跟在上官念旁边,没有出声,但他注意到,地上有动物的脚印……
他若有所思地往回看了看。
在蜡烛的照耀下,三人的脚印格外清晰,如此厚的灰尘,白时晏走过,不可能没有痕迹。
念念对这脚印视而不见……
想到此处,厉卿尘的脑海里闪过上官念之前一脸认真不同品种的话。
不同品种?
不是指男女,那指的是什么?
……
大约走了十分钟左右,主要是司怀太过磨蹭,将时间拉长了。
白时晏站在棺材旁边,见到三人,立马吐槽:“你们是属蜗牛的吗?小爷我都把机关全清了,还这么慢!”
棺材四周的蜡烛有些诡异。
飘荡着蓝色的光。
司怀两步作一步地朝白时晏走去,一脸紧张地转开话题:“白哥,这烛火看上去好吓人……”
白时晏没好气道:“这墓里就没你不怕的东西。”
“好像说得很有道理。”
“既然你这么害怕,这开棺的事就交给你来做。”白时晏的下颌往棺材的方向抬了抬,表情认真,不像开玩笑。
司怀扫了一眼:“这都钉死了,怎么开啊?”
“难道你没听过徒手拔钉吗?”
“确实没听过……”
司怀悄悄地往上官念站着的位置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