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这些，你不懂的，我都懂。”

夜子寒看着东阳，“好心奉劝你一句，任何事情，从喜欢到痴迷再到疯狂，离毁灭就不远了。”

夜子寒一语双关，既说东阳对炼丹药的痴迷，也说他对北婵的喜欢到控制的疯狂。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东阳咬了咬牙，“既然我们算得上是邻居，你这次的无礼拜访，我可以不计较。

不过，下次，就如贝贝所言，别来了。

这里，生人勿近。”

夜子寒大步离开，东阳也回去找北婵去了。

东阳找到北婵，“贝贝，那姑娘…”

“阳阳，我没拦住她，你怪我吗？”

东阳暗暗惊讶，“我明明也对灵曦下了药，贝贝控制得好好的，对灵曦怎么就失灵了呢？”

表面上，东阳笑笑：

“这怎么能怪你呢？她没伤害你，我就谢天谢地了。”

北婵脸上略带忧伤，“是我不好…我…”

东阳打断北婵的话，说道：

“你不要自责，人没了，我再去找便是，重要的是，你没事。”

听东阳这么说，北婵又觉得她在东阳心里地位最高，所以，小声问道：

“阳阳，我们现在这样好不好，我很满足。”

今天的北婵，有些反常。

东阳再三确认，药性正起作用。

“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北婵犹豫了一下，“就是…那个…丹药，你非炼不可吗？”

沉默一阵，东阳说道：

“你和药，是我的左右心房。

你说，我能舍弃谁？”

“我知道了。”

北婵安静的离开了，东阳叹了一口气。

北婵独自一人来到溪边，看着溪水发呆，自言自语道：

“你给我幻化出百花齐放、草长莺飞的药王谷。

可你眼里看到的一切，依旧荒凉。

这些，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东阳去了他的丹药房，他径直走向装有控制北婵丹药的瓶子和放解药的瓶子。

里面的丹药，不多不少，和他离开时的一些，东阳这才彻底放下心。

北婵坐在发黑恶臭的小溪边，暗道：

“东阳，我骗了你，但这是善意的谎言。

灵曦是我放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