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失去了,这辈子会毫无保留、不求回报爱我的男人。”
茶丽娜站起身,来到窗子前,看着天上的月亮。
“此刻,你也同样,普照在我的家长吧。”
茶丽娜伸手,去触摸月亮。
“待我父亲入了土,你还会这样,静静的照在他的坟头。我们父女,这样,便算团聚了。”
忽然,茶丽娜一股冷汗冒了出来。
她痛苦的蹲下身,肚子痛得她站不起身。
她的侍女禀报伏松王子,请来了郎中。
茶丽娜只是妾,伏松王子没有来,别的人一个都没来。
侍女带着郎中来的。
郎中仔细把了脉,“恭喜夫人,是喜脉。
夫人突然着凉,又加之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这样。
这两天,夫人最好卧床静养,我开些安胎药,吃上几天,就无大碍。”
郎中走后,茶丽娜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侍女问:“夫人,要不要告诉王子?”
茶丽娜摇摇头,“不用,他们不问,咱们什么都不说。
如果问题,实话实说。”
茶丽娜知道,伏松王子根本不在乎她,不会问病因的。
茶丽娜摸了摸肚子,暗道:
“看来,只能走母凭子贵这条路了。
我茶丽娜,运气还算好,走到绝路,又柳暗花明了。”
第二天,天微微亮,茶丽娜从一阵嘈杂中惊醒。
昨晚,她睡得太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果然,伏松王子没有过问过她。
她孤身一人来到吐蕃,除了伏松王子,她也没别的亲人。
茶丽娜起身,问侍女:
“外面何事那么嘈杂?”
“回夫人,是公主要大婚,下人们都忙开了。”
茶丽娜“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又问:
“哪个公主结婚,嫁去哪里?”
侍女回答:
“是梅朵公主,不嫁,是娶驸马。
据说,那个驸马是公主从大唐掳来的,是个唐人。”
茶丽娜还是没什么反应,她这几天的关键任务就是好好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