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方法不仅能避免打草惊蛇,而且能确保无辜的人不被冤枉。
林成的调查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他的卫队成员们如同猎豹般在人群中穿梭,眼神锐利,观察着每一个可疑的细节。
他们在酒馆、市场、街头巷尾,甚至在军营的外围,都布置了眼线,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而在渤海王府的书房中,陈震南则是一直在埋头批阅奏折。
书房内,烛光摇曳,陈震南的身影在墙上拉得很长。
他眉头紧锁,眼神专注而锐利,每一份奏折都经过他仔细的审阅。
他的手中握着一支毛笔,笔尖在奏折上舞动,留下一行行刚劲有力的字迹。
时间在笔尖的舞动中悄然流逝,一转眼就过了五天。
奏折虽然每天都有,但最让陈震南担心的,是东北和西南的局势。
自从自己出海到现在都已经二十天了,那两边竟然还没有新的奏报。
“皇上,东北和西南的奏报还未到来,是否需要派人去催促?”
陈震南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转头看了一眼严世宇。
“不,要么就是什么事儿都没有,要么就是正在追击。我现在需要做的,是保持耐心。”
就在陈震南忧心忡忡的,等待东北和西南的奏折的时候,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没有丝毫预兆,也没有敲门声。
严世宇反应迅速,下意识地抽出长刀,刀光一闪,指向门外,仿佛一头警觉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入侵者。
门外,攥着两份奏折,身穿一身青衣的宋云央缓缓走了进来。
他的步伐从容,脸上带着一抹从容的微笑,仿佛走进来的不是书房,而是自家的后花园。
严世宇急忙放下长刀,刀光隐去,他的表情从紧张转为尴尬,脸颊微微泛红,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见过皇后!”
严世宇急忙单膝跪地,宋云央让严世宇起来,这种大礼她也觉得不习惯。
陈震南闻声一看,震惊不已,没想到宋云央竟然过来找自己了。
急忙起身,陈震南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住宋云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