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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些许生活习惯不同带来的烦恼,也很快调整过来。
我总是休息得很早。
子言总在我入睡之后许久才钻进被窝,渐渐地我也习惯了,先美美地打上一个盹,再等着和他温存。
我总是醒得很早。
从前在鸡鸣之前已经完成第一轮练功,现在,却不敢轻易早早起身了。
子言的瞌睡太浅,稍有动静就会醒来,而一旦醒来就不易再入睡了。
他却说自己而今已经睡得很好了。
也是,因为总爱折腾,人一劳累,睡眠胜过从前。
但仍 易惊醒。
知道和他总劳心有关。
因而,不得不调了安眠香,但如此一来,却也影响了我的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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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脚上的铁沙袋自然也不能经常带上了,那东西又硬又重,子言稍不留神就磕碰到。
练功的时间也不再一成不变,不断随着他的作息调整。
罢了,比起我得到的快乐而言,这些小小的不如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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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给他寄上腰扣,他“啊”了一声。
细细审视,恍然大悟,原来,腰扣紧了,得往外移一格了。
子言长肉了。
不觉看着他乐。
他不胜感慨,“多少御厨都没做到的,倒让你个小女子做到了。”
是啊,府里的饮食一向清淡,我来了,多了荤腥。
他每每早早放碗,见我还津津有味地吃着,一开始还能忍,到后来,总是有些好奇地又夹上一筷子牛肉、羊肉、鸡肉……
而且,常常外出。
而且,夜里,又总是顽皮。
久而久之,吃得肉比从前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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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宇间的笑意多了起来,同去给母后请安,他总是抑不住地一边说笑一边瞧我。
有一次,母后忍不住叹气:“你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我深感不安,他却毫不在意,反而在母后面前大大咧咧地说:“多谢母后,儿臣改日又来。”
事后也提醒他,他反笑我多事,“谁让你那么好看呢,没看够啊。在母亲那里有什么需要收敛的,她难道不知我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