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娘亲不同的是我。
恨不能亲上战场,也能有一场痛痛快快的大战。
不过,我但妨露出想上战场的渴望,娘亲总是害怕地警告:“你哪里知道战争的残酷。”
不敢驳娘亲。
大哥临走的时候再三叮嘱,要我好好照看娘亲,别的做不好,至少听话吧。
因而,我只能在心里嘀咕:“战争除了残酷,不是还有胜利和荣耀吗?”
唉,大将军府里,一个节气,两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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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今日的月儿成心与人作对。
千呼万唤也不肯露面,躲在黑压压的云层之后,眼看着就要走出来了,却总也走不出乌云。
胖丫低头整理着她的新腰带,嘴里嘟囔着:“一会儿就出来了,不用着急。”
喜妹瞅着她,“谁不知道,还用你说。”
她俩,一天不抬杠都不成。
又等了一会儿,月儿还窝在乌云后面。
我到底没忍住,有些不耐烦地对娘亲说:“娘亲,我去高处瞧瞧。”
“你的心儿早就飞出去了,瞧去吧。”
娘亲不拦着,我乐得飞身上了树梢,又飞身上了高楼。
月亮没见着,青州城街市上的彩灯倒陆陆续续亮了起来。
家里不热闹,城里却是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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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一向不爱说话,却喜欢这样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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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他哪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