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竖抬起头,迎着早晨的冷风,远眺了一下,说道:
“有句话叫做尚有父母在,儿子满六十也不能做寿。我们不能学古人那么封建,但也要做到儿子本分啊。”
“你怎么了,我问你成家立业,你就说起作寿来?”
文贤莺非常的奇怪,罗竖一直都是思路清晰,说话做事井井有条的人。今天一大早就问东答西,不知说什么?
“嘿嘿……你们这里山好水好,你看玉龙河蜿蜒清澈,就像一条玉带,多么美好啊。”
罗竖真的是问东答西了,他本来是想借做寿的事表达国家沉沦,哪里有时间考虑个人问题的,只是觉得比喻不恰当,而且还不到和文贤莺说这些的时候,便胡乱说到山水之上。
“小姐,小姐你在这啊,可把我找苦了。”
这时操场前的斜坡上,小芹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到了操场上,还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在那喘息呢。
“找我干嘛?发生什么事了吗?”
文贤莺转回身,小跑向小芹。在操场边,她看到石宽离去的背影,更加的疑惑。
“你一夜未归,我担心啊,一起床就去告诉太太,我们所有人把家里找了个遍,也没看到你,多亏石队长把我带到这来,不然还不知你在哪里呢。”
小芹说完,扭头左右看了一下,没发现石宽了,就又说道:
“石队长呢?明明和我来到这了,怎么一下子就不见踪影了?”
文贤莺明白,石宽肯定是瞧见她和罗竖两人并肩散步,心里的醋瓶翻了,然后闷不吭声,调头就走的。这样最好,如果石宽留下来的话,她还要故意挽住罗竖的手呢。
“我看到他走了,我没事,你回去吧。”
“真是的,也不等我一下,我先休息一会儿,缓口气再回去。”
文贤莺为什么一夜不归,作为下人的小芹不敢问,人找到了没事就好,回去告诉方氏就是。
“嗯,今晚买只鸡回来,弄桌好菜,我要请罗老师去吃饭。”
见到石宽,文贤莺心里并不高兴,要斩断这份情是很难的,但一定要做,而且还要做得坚决一些,她决定叫罗竖回家吃饭了,还要让石宽知道。
这时罗竖也走到了身旁,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