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宗。

大殿。

空月明坐在宗主宝座上，一言不发地盯着下方仅剩的三位长老。

谁能想到，短短时间空月宗就损失了四位长老，一个天仙大圆满，两个金仙初期，再加上一个与自己相差无几的金仙大圆满。

这样巨大的损失，让空月明感觉肉疼。

“柳元合。”

空月明面色严肃地喊了二长老的名字。

突然被空月明点名，柳元合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两下，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宗主。”

空月明久久不言，就一直盯着柳元合。

柳元合不敢问，更不敢与空月明对视。

良久，空月明才开口：“柳元合，你忠心吗？”

淡淡的一句话，让人听不出喜怒哀乐。

但柳元合知晓这是一个送命题，答错了绝对会丢命。

没有一丝犹豫，柳元合立刻跪下表忠心：“属下对宗主绝无二心，天地可鉴。”

闻言，空月明冷笑一声：“这些话本座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本座记得孙延绍和陈元山也说过这种话。”

提起孙延绍和陈元山，空月明身上的杀意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让跪在地上的柳元合面色发白，身体不断颤抖。

紧接着，柳元合只感觉心脏一阵抽搐，全身经脉开始痉挛，整个人虚脱地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一时间，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响彻大殿。

站在一旁的三长老与四长老见到柳元合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但更多的却是恐惧。

因为二人害怕空月明的下一个目标会是他们。

二人只能默默祈祷，乞求空月明在折磨了二长老后就消停了。

然而，事与愿违。

空月明再次将目光投向三长老与四长老：“李汉翁，崔天泉，你们二人对本座忠心吗？”

当二人从空月明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就知晓今日难逃一劫了，不过该表态的还是表态，否则下场只会更惨。

“宗主，我二人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空月明冷笑一声：“既如此，就让本座看看你们的忠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