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一点都没不像死过一次的人。

难不成刚刚韦歌被斩杀的画面是假的不成？

夜羽看着面前的“韦歌”，笑着道：“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龟缩在虚空中呢！”

韦歌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仿佛就像一个面瘫。

紧接着，一道如同机械般冰冷的声音从韦歌口中发出：“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韦歌死死地盯着夜羽，一字一顿地说道。

毫无疑问，现在的韦歌已经不再是韦歌了，更确切地说韦歌的灵魂已经死了，这具躯体已经被系统占据。

韦歌身体中的系统比夜羽见到的任何一个系统都要智能、都更加强大。

如果说夜羽以前遇到的系统都是低级系统，那面前这个系统无疑就是中级系统，远远不是低级系统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

“你知道我的身份！”

这一句话，是以十分肯定的口吻说出来的。

显然，系统已经确定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的确！”

夜羽并没有否认，也不需要否认。

他在系统眼里也是一个穿越者，知道系统不足为奇。

“你的身上并没有它们的气息，为何你会如此强大？”

它们，自然指的是其他系统。

同时，这也是系统最无法理解的一件事。

如果夜羽身上有系统，那他如此强大就不足为奇，但他愣是没有在夜羽身上嗅到一丝一毫同行的气息。

这不科学！这十分不科学！

“你说的它们，指的是像你这样的无机生命体吗？”

夜羽明知故问。

“别躲了，同行，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