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道模糊的身影并没有回答他。

“时隔无尽岁月再次相见，如今的你，早已不是你。既如此，在抵达终点之前，用你的眼睛多多观察这个世界，我期待着与你真正见面的一天。”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这片虚无的世界也随之消失，夜羽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映入眼帘的是一块乳白色的碎片。

这块碎片是刚刚那个系统的本源！

这个结论仿佛是刻印在了他的脑海，让他无比确定，以及肯定。

像是受命运指引一般，夜羽缓缓抬起手，靠近那块碎片。当他的指尖终于轻触到碎片表面时，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无数的规则之力在他的指尖流淌。

这是构成系统最本源的力量，也是维系系统运行的核心力量。

不过，这上面烙印的规则秩序链太过繁杂，交织在一起，想要将其拆解极其困难。

夜羽对此并不担心，因为在他触碰到这些规则秩序链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就已经出现了关于规则秩序链拆解之法的记忆。

这些记忆仿佛是深深地烙印在灵魂深处，与生俱来，只不过却藏的极深，只为等待着一个合适的契机，才会一一浮现。

现在，破解之法已经有了。

夜羽需要的仅仅只是时间，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就能够掌握这些规则秩序链。

等到那时，或许他就能初步了解系统的本质了。当他再次遇到系统时，就不会像今日这般畏手畏脚了。

想到这里，夜羽心情大好，一个瞬身就回到了客栈。

刚踏入客栈，正巧就碰到了李霸天，夜羽笑着道：“哟，不错嘛！这么快就突破到武圣之境了。”

“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不算快。”李霸天一脸谦虚道。

的确如此，不同于其他人需要一点一点积累，还要不断感悟武道之妙方可有机会踏入武圣之境。

李霸天不过是重走一遍之前走过的老路，只要有足够的积累，便能水到渠成地到达下一个境界，不会有任何瓶颈。

当然，这仅仅只限于武帝之前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