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霸天武帝就急眼了，立刻争辩道：“小子，好歹本座也是一名武帝，你这样说未免也太瞧不起本座。”

“唉，我说的都是实话。”夜羽一脸无辜地说道。

“小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虽然你年纪轻轻便已是武王，但过于自负是武道大忌。”

霸天武帝不得不承认仅仅十五岁的夜羽便已经是武王，这已经算是绝世天骄了，有骄傲的资本，但这并不代表他有资本看不起武帝。

毕竟，想要成就武帝，仅仅靠天赋是几乎是不可能的，还需要有大毅力大气运。

所以，他希望夜羽不要骄傲，否则在武道一途上是走不远的。

“你说的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过于自负是武道大忌，注定在武道一途上走不远。”夜羽点了点头，笑盈盈道。

“孺子可教也！”

霸天武帝欣慰地点了点头，以为夜羽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改变了主意，想要拜自己为师。

他已经想好了。

夜羽之后拜他为师，他一定要好好磋磨磋磨夜羽，这也是为了让他今后的武道之路走得更远。

然而，就在霸天武帝等着夜羽主动拜他为师之时。

夜羽话锋一转，一股强大到让霸天武帝灵魂为之颤栗的气息自夜羽身上释放出来：“但我就是那个不可超越的人，不可逾越的天。”

霸天武帝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这还是刚刚那个人畜无害的少年吗？

怎么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

就在霸天武帝还来不及思考的时候，这股强大的气息便很快退去了。

“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有本事教我吗？”

此时的夜羽浑身透露着唯我独尊的气息，让霸天武帝都想要向他膜拜。

“你是神？”霸天武帝颤颤巍巍地开口。

神！

一个古老且久远的名词。

在这之前，霸天武帝想也不敢想。

因为，神实在是太过遥远了。

上古时代的那场浩劫，是诸神的黄昏。

如今的天玄大陆，成神之路早已断绝。

这是他们这群武帝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