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慕婉，不会考虑这些，她会勇敢的向前冲，哪怕前面的路一片荆棘，她也不会退缩，不会害怕。”

慕婉歪着脑袋：“可是，楚寻已经出事了，我很怕身边的朋友，因为我再出什么事情。”

“哥哥，你说我这个算不算逆天改命啊！”

“小家伙，别瞎说！”秦肆冷眸看向她：“如果没有你，我们这些人还不知怎么样呢。”

“没有你的话，古派会大隐于市，暗世盟继续危害这个社会。”

“玄戚依旧是那个没什么感情的机器，而我也许杀人如麻。”秦肆蹲在慕婉面前：“如果你是逆天改命的话，那我们这群人是什么？你是我们所有人的救赎啊。”

慕婉的眼里挂着泪：“我知道了。”

玄戚拿出一本书递给慕婉：“听谢聿说，你在找这本书，我这边有，给你带过来了，楚寻需要的药，我一起带过来了，慕婉，有些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既然改变不了，就学着去适应。”

“就像你改变不了我不能陪在你身边这个事实一样。”

“你依旧会去适应。”

“小姑娘，勇敢一点，勇敢的慕婉，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那个姑娘。”

慕婉的耳朵里，一直环绕着玄戚的话。

她拉着玄戚的胳膊，想让他在这里陪自己几天，只是他拒绝了。

他走的时候，慕婉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站了半个小时。

秦肆就这么站着，陪着她，一句话不说。

好半天，慕婉才开口：“你说，如果没有夜言澈，我和玄戚在一起会幸福吗？”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想这个问题，有时候觉得玄戚比夜言澈还要温柔。

他的爱更隐忍，更深沉，更让她心疼。

秦肆轻叹：“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在一起会怎么样，我只知道那个人是夜言澈，我还能接受，但如果是玄戚，我不服！”

秦肆用很正经的语气说了一句不正经的话。

慕婉被他逗笑：“行了，回去吧。”

“出来这么久，他们要担心我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