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轩被气笑了：“婉宝，我对你的感情不是男女喜欢，你别误会。”

“不是男女喜欢啊。”慕婉四目相对，看向他的眼睛：“不是男女喜欢，那是什么？哥哥对妹妹的喜欢，是不是？哥哥。”

谢聿拉着她的胳膊：“行了，想知道什么，马上我告诉你，知道你聪明，别吓唬他了。”

“自己受伤了，还在这站着，不怕一会儿发炎吗？”

容轩心有余悸的站在那里，他总算体会到慕婉的恐怖，这小家伙比容婉可怕多了。

谢聿给她擦伤口的时候，轻声道：“什么时候醒的？”

“睡醒了就是我了。”她看向谢聿，一脸心虚：“容婉让我看备忘录，我看了。”

“备忘录。”

“没有诚信的家伙。”

慕婉不乐意了：“什么是没诚信，她是我分裂出来的人格，对我好，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谢聿笑了下，难得眼前这个小姑娘，开始维护那个第二人格了。

“想问什么，直接开口就是，和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慕婉顿了下：“你是我哥哥吗？”

“亲生的。”

谢聿把绑带给她绑在胳膊上，一圈圈缠好，轻声“嗯”了一下，算是回应。

慕婉伸手抱住了他。

她有很多想问的话，此刻，化身为那个拥抱。

千言万语，全在这个拥抱里面。

慕婉只觉得，这么多年，谢聿很辛苦。

他藏着心底的秘密，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看着自己和慕家哥哥们亲昵的样子。

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却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

这种感觉，一定很苦吧？

“哥哥。”慕婉轻唤了一声。

谢聿从未哭过，此刻却红了眼睛。

这么多年，她依旧是最懂自己的人，有些话他说不出口，她却什么都懂。

她什么也没问，只是喊出了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