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眼里只有嫌弃。
“谁乐意跟你搭伙了,我更愿意待在夜言澈家里,哪怕帮他带孩子都行,好赖每天能看到小婉宝。”
楚寻嘴角轻抽,没救了。
他冷声道:“快过来,给你消毒,不然以后你给他们看孩子都不行。”
果然,这句话很好用,秦肆马上凑了过来,乖巧的坐在那。
“兄弟,问个问题,我能喝酒吗?”
楚寻一脚踹到秦肆身上:“狗东西,你说呢。”
“怎么了?你说出来,我宽慰宽慰你,比喝酒强多了。”
“你知道,我们在那个小岛的时候,我受伤了,婉宝背了我很久,那个时候心里很难过,难过的感觉,就是我拖累了她,可是我还是私心的想让她背我一会儿。”
“那大概是这辈子她唯一会背我的时候了吧。”
秦肆笑了一下:“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耻啊,是我的私心让她那么累吧。”
“你也别想太多,我看了你们几个人的情况,伤的很严重,当时那个状态,除了她,大概没人能管你。”
“你就不能让我想一会儿,哪怕是假的,我想想也好啊。”秦肆苦笑着,“啧”了一声。
“楚寻,你轻一点,不要趁机报复我。”
楚寻轻叹一声:“你害怕的是,小婉宝身上的秘密吧?你不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你很怕她以后出事,所以心情不好,是不是?”
“我只是觉得这个古派似乎是个未知东西,晚上看着外公的状态,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秦肆,顺其自然,无论如何,夜言澈的父亲是古派的人,他妈妈也很厉害,外加我们,婉宝不会出事。”
“与其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自己怎么休养不变残疾。”
慕婉醒来的时候,温婉和许放坐在沙发上聊天。
许放如此高冷的人,在温婉面前,谦逊有礼貌,他讨教了几个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
夜言澈拉住慕婉的胳膊:“小婉宝,你醒了?”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