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火拍拍他的肩膀，“你啊，还是太单纯了。”

“我给你讲一件事吧，你们这个小同学沈音，作为高二十班学习比较好的孩子，婉宝没去之前一直班级第一，她是常年霸凌事件的施暴者。”

云火的话，让周遭的人停下了手里的事情，凑到一起。

“什么？我也想听。”

齐煜难得心情不错，给大家一人倒了一杯茶，让他们围在一起听故事。

“沈音呢，因为父母长年在外，对她管教的比较少，其实心里挺暗黑的，她用钱收买外面的小太妹，欺负过很多人，有些转学了，有些伤残了，还有两名自杀了。”

“卧槽。”林洛一脸震惊，“这样的人，我们婉宝不得教她做人嘛？”

“我们婉宝.....”他刚吐了四个字，感受到夜言澈阴冷的眼神，忙改口，“婉宝之前转学，就是因为伸张正义，教育了那些霸凌者，结果懒得找家里，他们就逼她转学。”

“哦，那教做人了，这个沈家现在应该在收拾东西，马上就滚出帝都了。”

“校园霸凌确实应该好好管了，帝都高中因为夜氏集团在管，很多孩子不敢，可是周边那几所高中，每年都有因为校园霸凌被逼疯的孩子。”云火轻叹一声，“所以，心地善良就要活该被欺负嘛？”

“我记得，小时候的婉宝问过我们一个问题，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林洛视线落在远处打电话小姑娘的身上，“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十岁不到的小屁孩，整天想什么呢。”

夜言澈坐下来听。

只要关于慕婉的，他便有兴趣。

“她那个时候在我那边做康复恢复，她说救他们出来的那些哥哥是好人吧，因为他们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送两个最小的最健康的孩子出来了，是她和小五。”

“然后啊，她问我，林洛哥哥，我是坏人吗？”林洛哽咽道，“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个十岁小女孩的问题，因为她说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那个时候她的记忆刚恢复，她甚至记不得他们的名字还有长的模样，她只记得那种感觉，自己不该活着出来的那种感觉。”

齐煜笑了下，“嗯，这个感觉我也懂。”

“明明带着所有希望出来的，因为他们骗我们，骗我们只有出来才能救他们出去，他们告诉我，小六是唯一的女孩，男孩要保护女孩子啊，所以要带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