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秦寒是个天命主角，你这么整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可惜........”

巧了，秦寒不是。

上次初相遇的时候，就刚好晚了一些。

至于现在这次。

综合看了一眼秦寒与秦九霄最近的机缘信息。

一时间，陆长之甚至脑补出了接下来事情可能存在的发展。

换成天命主角的话，一切必定是刚刚好的，这边秦九霄对柳清焰要下死手，然后秦寒恰好顿悟，实力大增，而后于柳清焰危险之际，电光火石间出手，化解危机，重伤甚至杀死秦九霄。

当然，这显然不太可能是秦寒的剧本。

不出意外，秦寒在那边顿悟的时候，这边的秦九霄就已经动手了。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龙有逆鳞的情况。”

轻声一句，陆长之起身活动了下。

值此好戏即将开场之际，自己先活动一下。

值得可惜的是，罗震竟然没有来这琴音谷，不然若是来了并参与进来，陆长之甚至已经想好怎么概括此事了。

就叫“柳清焰的后宫失火”。

“昨夜可有收获？”

目光看向顾辰等人，陆长之询问一句。

“回师尊，有所感悟，但不多。”顾辰出声回道。

牧凡睡眼惺忪，在晚起这事上，可以确定是师出名门，此时伸了个懒腰，一脸的满意：

“琴曲伴眠，真是不错。”

秦璃禁不住看了一眼牧凡，随后道：

“此地用以修行，相比其他处，要好上一些。”

没说的，实则也还是有限。

她有过往作为参照，如今旧路再走，琴音这等外物帮助，属实有限。

一番询问，并没有出现顿悟的情况。

这也让陆长之心中大概有了数。

看来，顿悟这种东西困难度，的确不低。

“行。”陆长之点点头，看向众人，道：

“继续吧，兴许能有所悟。”

数量不确定，在顿悟这种事上，他也不能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