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秦九霄的机缘不算少，如果这一次加上之前，他都没参与的话，不到一年时间，三道机缘，已是出众。

但即便如此，这也是没有与气运有关的天赋。

气运这种东西，冥冥之中，即便只是“小有”，但若成了天赋，也必不简单。

偏偏，还有个生不逢时。

看完其介绍后，陆长之不禁想到：

“祁展同时代的强者，会不会有一些是被他给催出来的.......”

又有小气运，又点子背。

陆长之想了想，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

天选垫脚石。

收回心思，陆长之注意力重新回到选择上来。

这样一来，就难怪这次的选择会这么复杂。

天赋自然是不错的。

两个之中得到任何一个，唯一的区别只是用处的大小，但都有用。

前者，拓印一波，造福宗门。

后者，留着害人，效果拔群。

“只是，要想去亲自灭了这灵魂......”

陆长之目光看向光幕前那几道身影，不禁轻轻摇头。

这么做，难度不算小。

更何况，这祁展，很可能会是秦九霄的灾。

自己总归是个守信的贵人。

至于第二个，陆长之倒是没怎么考虑。

单从种类上来看倒是可行。

已经养了魔，如今再养个鬼。

名字都有了——魔鬼牧场。

唯一不太可行的地方则是带走这祁展的灵魂。

一样都需要亲自出手。

“方法倒不是没有，只是.......”

陆长之沉吟一声，面露思考之色。

毕竟，他还可以用剑仙的身份，缚魔绳，兴许可以带走对方。

但那样未免太过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