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了一些小垃圾，凝儿说要把我串成串，我就把他们串成串了，正好看见那个卖糖葫芦的白发老头，就买了两串，一串给了凝儿，一串给我。你想吃人头串串吗？又或者是人血馒头呢？”

陆云霆收回一只手，将掌心放着的簪子往上递了递：“这个簪子还要吗。”

完颜北从他手中夺过，看着沾满血迹的簪子：“对，这是我和凝儿的定情信物。”

陆云霆犹豫了一下：“那还吃其他的吗？”

完颜北笑了：“人首串串不好吃吗？你想吃点其他的啊……自然是有的可以给你换换口味，吃过行将就木、老掉牙的串串吗，那老头和算命的那个老头长得很像，算是个头筹，我是最后才放上去的，你第一口就能吃到。”

在他的下颚写道：“不”。

陆云霆疑惑：“你不吃乌龟了？”

完颜北气道：“你还提乌龟，那乌龟可是我精心画的，都怪你脖子流血给冲没了。”

一边说着，他还用手指沾了沾从陆云霆脖子上流下来的鲜血，然后毫不犹豫地在陆云霆的锁骨处写下几个鲜红的大字：

“你身上的，没了。”

陆云霆耸耸肩：“那再画一个就是了。”说完，他弯下腰去，随手捡起一根细长的草，递到了完颜北面前。

谁知，完颜北接过草后并没有如陆云霆所期望的那样开始作画，而是直接将那根草梗插进了陆云霆的头顶，并顺势勾起一缕头发缠绕在上面：

“忽悠谁呢？草倒了，你也得死。”

只见那根草直直地立在陆云霆头顶正中央，显得格外突兀。

可就在这时，眼前那根草忽然间失去平衡，径直向下坠落，紧随而来的是一大堆草。

陆云霆已经抓了一大把草递了上去：“我没有敷衍你，我以为这些够了。”

完颜北接过，用一把草敲了敲他的头顶：“想要我给你敷伤口是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面对完颜北的质问，陆云霆只是沉默不语，默默地再次将头顶掉落的草递了过去：“你的草掉了。”

忽的他的话音还没落，一根尖细的草尖，顺着他的脸颊划过，陆云霆皱着眉微微侧了侧脸却还是被划伤。

完颜北嘴欠欠的说道：“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哈哈哈。嗝，吃饱了。”

说着，他就想将糖葫芦棍子插到他的头上：“你也该死了，可惜我都没吃完呢。亲爱的，你的脑袋帮我吃了吧，如何？就像串串一样。”

陆云霆好奇道：“你想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