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人有被惨无人道的手法虐待过,可当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睁开眼却发现能看见窗外的景色,所以第一次她没死成?”商醚试着推演道。
几人走出浴室,封兆也上来凑了个热闹。
“那第二个‘我死了’就是对应着墙上第二句话‘抽干我的血碾碎我的身体’?”
“嗯哼。”南吹宁睨着他,“没了恐怖的东西,你总算舍得离开老屠了。”
封兆:“矮油,看破不说破。”
可都擎川:“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复仇了’‘我活了’?这个人都成这样了,应该活不成了吧?”
逄峪举起娃娃,突然道:“你们觉不觉得,这两句话形容的主人公,和这个娃娃有点相似啊?”
“!!!啊啊啊啊啊靠!”封兆弹跳力惊人,一跃到了可都擎川背上,“老逄你干什么!别吓我。”
“。”
逄峪乐了,“说你是比羊粪蛋还小的胆子你还不服气。”
“……我不管。”
浴室门边的柜子上还放着那两张相片,轺三夏随手拿起一张没有相框的照片。
本是想着无聊随便看看,不曾想他游移着的视线陡然从懒散变为了探究。
轺三夏注视着手中的照片,拍了拍站在自己面前的沈颂,“老沈,你看这张照片,是不是多出来了点什么东西?”
“啥?能多出来啥,还能多出一个人不成?”
沈颂偏头望过去,“我靠?还真他爹多出一个人??”
他将照片面向众人,意料之中的看见了他们惊异的表情。
“呜啊啊啊,救命~”封兆两只手捂着眼睛,只从指缝中瞥了几眼上头多出来的那个女孩。
几乎和逄峪手上的娃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封兆胆小,此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一个一米八大个的羊粪蛋,都快要缩进一米七的南吹宁怀中了。
“……”
南吹宁低眸瞅了眼他。
冷淡且无语的声音在封兆头顶响起,“你这副样子,倒是跟你的一身骚粉非常匹配。”
封兆感觉后脖颈发寒,僵硬着从她怀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