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儿拔了针,给患者包扎好才有些感叹出声:“今日真是多事之秋啊!”
林伯谦也到:“可不是,阿涛方才还来我药堂请我去,说让去给那些土匪包扎包扎,说不能让那些土匪死了,你走后,明辉镖局的伤员也挤进了我们药堂,今日可是累坏我这把老骨头了。”
林可儿翻了个白眼:“这不正好有人送来,给你免费练手,还省了买肉钱。”
林伯谦也不介意林可儿打去他,嘿嘿直乐:“侄女说的是,要是你七叔公在,肯定把那些人缝出花来。”
林可儿心到:你这样说你爹,你爹知道不。
“阿爹,这位是?”
林伯谦太专注,被林书原的话惊得手一抖,差点打翻一瓶酒精:“臭小子,走路没声,害我差点打翻这一瓶酒精,知道这有多贵重吗?”
“阿爹,我都来了许久了,就怕惊扰你们。”
林可儿笑了笑,她早就发现这位堂哥在身后,回头看向林书原:“原堂哥,我是可儿,几日不见原堂哥都没认出我来?”
林书原闻言虽有些震惊,更让他震惊的事,林可儿那惊奇的缝合术,他前几日阿爷来让他们打造器具时,提到过这个缝合术,当时他还半信半疑,没想到今日让他有幸一见。
“可儿,那啥,你将人的皮肉缝在一起,看上去是不流血了,是不是这样伤口愈合的快,活下来的几率就大些,还有那绣花针是不是用来止血的?。”
林可儿很赞赏这位堂哥,这位堂哥比她大哥只年长三岁岁,打小学医,十岁就跟着七叔公出诊,十五岁便已经独当一面,一身医术比谦叔还了得,人人称他林小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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