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我不明所以。
“而她可完全不记得那天的场景了。”她的那头金色长发四散在地上,像是盛开美丽花朵。
或者是古希腊神话中那金色的太阳。
“她死了,你的妹妹。”我说。
她眨了眨眼,似乎没有听清楚我说了什么。
她皱着眉头问我,“你说什么?”
“黎兰多·宁娜琪死了。”我俯下身子对着她那张漂亮的脸一板一眼的说,我依旧保持着平静。
而她呆滞了片刻,一双眼睛里突然出现猩红,她整个面门狠狠的撞向我的脑袋,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声嘶力竭的吼叫!
“斯卡森·门卡利达,你算个什么男人?宁娜琪那么喜欢你,你却让她死了?你是废物吗?斯卡森·门卡利达我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呢?只会骗女人的心对吗?你个畜生!畜生东西!”
我沉默的低着头,她躺在那里用脚狠狠的踹我,我纹丝不动。
她的话刺痛了我。
“只会骗女人的心对吗?”
“她自杀的。”我静静的说。
“怎么?她也像妈妈一样,哄着你把刀插入她的咽喉吗?还是说哄着你把你那根东西插进的呢?你个死废物,我当初你就不该让你活下去的,我就该杀了你,让宁娜琪死了这条心,你就……”说着,她沉默了。
空气里像是死一样静寂。
“流淌病没救的是吗?”黎兰多·美卡莉少见的评价了下来,那张脸上的狰狞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但是她等不起。”
是的,流淌病是有救的,关于梅勒息得夫妇留下的实验报告来看,有的。
只是疗程漫长而又艰辛。
就像是癌症的化疗。
但是流淌病是什么?她会以一种生不如死的姿态,活着。
她刚刚从国外回来,成为家主后没多久就被她的姐姐踢出了黎兰多家族,这时候她遇上了她喜欢的男人。
可是呢?
在她的眼中这个男人只是一个平民,毕竟是篝火的人,高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