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洛西斯。
我睁开眼,百色的天花板,难闻的酒精味和消毒水的味道,左手传来难以言喻的痛苦,像是细胞不断在分裂开,要撑爆我的整只手臂。
我试图起身,只是一抬眼就看到了被包裹成粽子的我,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病患的气息。
我试着感受了一下腹部传来的剧痛,最终还是放弃了起身,而在我脑袋上挂着一个葡萄糖水,正顺着针管从我的手臂静脉注射到我的全身,不至于让我在被打穿的胃修复前活生生饿死在手术台上。
看了一眼自己的面板,并没有什么大碍,在十级自愈下,我的状态还算是不错,几根断开大动脉基本上在当时就已经自愈的差不多了,但可惜的是我高估了自愈的能力,它的本质只是加强了大脑对于身体自愈的理解。
比如说断掉的动脉,在崩断后的第一时间,靠近心脏的那跟大动脉,封闭了自己的血管,才让我不至于失血过多休克,但是好消息是我能活下来,坏消息是一整条腿都会因为血液的不再流动彻底坏死,让我失去一条腿。
而不是按照我想的,在崩断的第一时间两根动脉血管再次连接。
幸运的是我被及时送进了医院,不至于让自己缺胳膊少腿。
对于黎兰多家族的作法我表示谴责,但是似乎他们并不在乎我的感受,毕竟他们也是四大贵族之一,可能他们认为自己有正面硬刚斯卡森家族的理由。
再加上双方合作密切,大概率只是合作上的让利估计就可以解决了问题。
但很可惜的是,一般的贵族也许就这么做了,但是我的背后站着的是斯卡森。
我想都不用想斯卡森家族估计已经开始在报复的路上了。
可惜的是这一次的清醒的时间并没有想象中的持久,我的耳边出现了呓语的现象,肚子空空,身体疲惫的不像话,很快我又在那张白色的大床上沉沉的睡去,也许只有这时候我才明白,什么才是安心。
当天下午,宁娜琪还是往常一般,路过松柏公园,走过安佳威乐斯,到达皇家医院,打开301重病看护室的房门。
她手里不会带什么吃的,医生说他的胃被子弹打穿,目前无法消化任何东西,好在的是病人的自愈能力很强,堪称医学奇迹。大概在人工微创手术的帮助下,只需要12天左右的时间就能痊愈在此之前他前6天无法进食,后六天才能根据自愈情况吃点流食。
宁娜琪看着眼前的男人,关于她答应乌拉尔为篝火写的书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她打算的是在男人醒来之后留下一大笔钱离开,跟以前一样到世界各地去旅游,去写书。
虽然大名鼎鼎的我与我物已经离开了开拓帝国的文坛,但不代表那位天才的作家宁娜琪离开了整个世界的文学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