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倒是觉得喝酒的人都挺蠢的,为了自己的烦恼填上一笔又一笔的新账头,最后那笔账又到了自己的账上。
讽刺的是她现在也是这一类人了,也许世界总归不是烦恼在眼前闪烁,而是烦躁在脑海中徘徊。
那酒越看越是动人。
越看越是……她将酒杯放下,她刚刚好像在酒杯里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她猛的冲出了酒馆,却没留下酒钱,想着应该是14岁的自己给买过单了。
酒保:这就是你心安理得的原因吗?
乌拉尔:可能是单纯忘记了。
酒保:单人相声,快板声。
乌拉尔:好像没学过唇语,为什么好像听懂了。
……
只可惜还没有走出酒馆,那酒馆的大门突然被一伙人砸开。
一群街头混混的打扮,人高马大,大概有五六十号人,戴着黑色的面罩,和一件帽衫,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看到他们萧瑟的目光。
在坐的基本上是莫斯利安有名的混混愣是没看出对方是哪条道上的。
乌拉尔顿觉不妙,将众人护置身前。
“不是!哥们哪条道上,这么猖狂啊!”一个黄毛男人大吼着,借着酒劲上前去。
只是那伙人缝隙之中窜出来晚风立马让他冷静了下来,他颤颤巍巍往后退了两步。
“哥们不是,我……”黄毛说着,抖着,向后退着。
只是那帮人根本没有回答他,只是阴沉着脸色,拿起手中的球棍,铁棒,向里面的人砸去,无论是怎么求饶,那帮人也默不作声。
有人试图反抗,酒瓶子砸在那帮人的头上,酒水撒了一地,还有试图反抗人的牙齿。
恐惧,暴动只在一瞬间响起。
悲伤,破败,绝望,在这一刻与哀嚎,惨叫,血液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