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人多,但是在我的面前,根本就是被碾压的姿态,也就那位西伯利亚先生能勉强在我面前坐稳,但她的气场远远盖不住我。
“所以您不甘心?然后找到了那位阿普利·托,在娜娜莉家族的亚人种生存区里点起了一场熊熊烈火,差点让我坐不到这里见到你,我该说是您的宽宏大量吗?”我笑了笑,这谈判双方都没有放下姿态的意思。
我没有理由放下姿态,而她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反正西伯利亚党就剩这么几个了,干嘛还要委屈求全呢?
我只能猜测她的想法。
“那可全是您自己手底下的人,那位阿普利·托先生跟在斯卡森家族身后20多年,为何他会对您下死手呢?”她摘下西装帽,“您不应该想想是不是斯卡森家族的问题呢?更何况篝火只是给了他一个身份,就算没有篝火,也有熊火,文火,大火,或者是开拓帝火。”一头的白发顺势脱落,白皙的皮肤像是天使的脸蛋,冷漠的脸上一双黑宝石般的罕见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让她那张显的青春的脸蛋更加的有韵味。
知性的人妻感,冷漠的生人感,还有那如同少女般青春娇嫩的脸,被她用一身高冷的气质压制,似乎这就是她的模样。
“所以呢?”我漠然,一双眼睛带着冷漠的看向她,似乎像是听不懂话。
“我可不懂到底是谁要杀我,我知道这账算到了你们“篝火”的头上,所以我还需什么理由呢?或者说你觉得斯卡森需要什么理由来制裁一个差点杀死我的组织呢?”我沉默片刻说,“你觉得需要什么理由?”
“我不知道。”西伯利亚说。
只是她刚说完,一边的“左右手”就“小声”说,“不是,你应该说强大不是……”
后面的我没听清,只是那“左右手”刚说完,西伯利亚就说,“应该说强大不是蛮横的理由,弱小也并非是被迫害的原因,我想知道斯卡森家族想要的是什么?”她的神情认真,表情像是一只坚韧不拔等待猎物的花豹。
“应该说可以不说的……”一边的“左右手”提醒。
“你该换个问题,你能给我什么?”
“啵里鹅。”西伯利亚语出惊人,身边的那几个“左右”手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是什么?”我问。
“我八岁的生日礼物,一个毛绒绒的大白鹅。”西伯利亚,一双眼睛里是少有的真挚。
我:地铁,老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