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又如何呢?我说了又如何?反正决定的权利在你的手上。”她像是个泼皮无赖,摘了帽子的她像是换了个人。
“你应该争取一下的。”
“那,我求求你了,帮帮乌拉尔党吧,帮帮“篝火”吧!这样?你会帮我?”她变脸比翻书还快,我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她皱着眉头看我。
“我收回对你贵族的评价。”我无奈。
我:不是玩呢?这特么是一个党派的领袖吗?
乌拉尔:我才不想当什么乌拉尔党的领袖。
我:那你这么尽心尽力?还找我麻烦?
乌拉尔:因为劳资踏马没得选。
我:为啥?
乌拉尔:要你管?
“随便你,反正收不收我都是一名合格的贵族,好像是说你是什么贵族之王一样,说一句就可以剥夺我作为贵族的权利。”她皱着眉头,说。
“其实也没必要补充那么多。”我并不擅长对付这种类型的女人。
“这不是一个合作者该有的态度。”我向她施压,要把问题放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