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的她,就穿着那件白色的吊带裙,打开窗户开着房间里的暖光灯,趴在那窗户上,看着安德里家族宅子的那间客房的窗户,那地方点了一夜的烛灯,斯卡森·门卡利达睡的很舒服。
而她就看着他一夜,隔得很远,只看到那个窗户,幻想着斯卡森·门利达的那张脸,想着他的睡颜,想着他那长长的黑色睫毛到底有几根,他是裸睡还是穿着衣服,她就想着想着,似乎婆交式国冬夜里的寒风并不寒冷,似乎那件白色的吊带裙有着神奇的魔力,让她不惧思念的苦难。
在深夜的凌晨她看到离开家门的安德里·芙丽丝,她身穿圣人正装,就算是隔着老远,她都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伤感,似乎那个叫斯卡森·门卡利达的男人,不是只会伤她一个人的心。
但她就这样等到天空之中的太阳升了起来,看着那空旷的世界,看着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拿着行李离开了那个安德里家族的宅子,最后她目送他离开。
明明她是想断了这个念头的,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思念是一把磨人意志的钝刀,痛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在那个公寓里呆了一个上午,直到下午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离开婆交式国之后,阿尔盖比·依卡岚在报纸的宣传之下,和一场近乎秘密进行的议论会下,她的哥哥登上了皇位。
太快了,一切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原来这场所谓的皇室旋涡只在片刻之间分出来胜负,她的哥哥找到了她,在那所公寓里,她喝着酒,一边是那天早上刚送来的报纸,上面写着的是新国王登基的事情,而在她眼前的是那位新国王。
她的哥哥。
“你酒精过敏不是吗?”依卡岚漠然,他没有阻止她继续喝,也没有赞同她继续喝。
“我不知道,好像不过敏了,应该是喝多了。”
哼诺冷声冷气,她的意识过于的清晰,那双紫灰色的眼眸就那样仰望着她的哥哥。
“看起来,你似乎好像有点颓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