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她的回答很简单,以至于她的死都变的简单。
……“活着的感觉挺好的,就是很累,很苦,但是回头看上那么一眼,就会觉得好像还不错。”……
我没有站在写着威廉·安娜杉的石碑前,也没有站在维利·安芙丽丝的面前,我随便找了一处在大雪之中露出一角的岩石上,我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封信件,是安德里·乔里纳斯上次转交给我的。
我不站在它们的面前是因为,她们每一个人都并不属于我,她们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人生,一个是出色的反贪工作者,成功把位高权重的外交官送入了大牢之中。
一个是群星璀璨的大圣人,威廉·安娜杉女士,仅花费半个月的时间成为了大圣人,然后又是半个月的时间里就发表了一次革命演讲,创立了婆交式工人社。
她们都不属于我,那位纨绔子弟安德里·芙丽丝属于我吗?我不知道。
但是,我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我喜欢叫她岩雀。
我打开了那封信件。
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亲启,
最后一次写这种书信,我不太想写的太过正式,不好意思啊!我亲爱的门卡利达先生。
你知道吗?也许你在这个时候打开了这封信件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我多么希望你可以劝劝我,带着我离开这个没有春天的地方,可是我又不希望你带我离开这里,更不希望你来劝说我,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深刻的感觉到我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