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达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跟在小孩的身后到了门卡利达的面前。
几个小孩在捉弄着门卡利达,他们比门卡利达大概高上一个头左右。
几个小孩将门卡利达围起来,只要门卡利达想要站起来,就会被再次推倒,他们也不下重手,周围也有不少的小孩看着,有的看着惶恐,有的看着沉默。
只是司洛达什么也没有做,看了一眼就选择回到了自己的教室内。
那天他逃了一节课,只是神父并没有过多的问责他。
而那天的门卡利达呢?
他既没有哭泣,也没有求饶,只是一遍一遍的想要站起来,然后再次被推倒,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直到上课的铃声敲响,他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除他满身灰尘以外便没有任何的变化,没有崩溃的大哭,也没有无理取闹,只是静静的听着课,静静的看着。
直到放学,司洛达来到门卡利达的学校,用着斯卡森的威名,翻看完了门卡利达所在学校的所有学生的花名册。
只是他并没有过多的停留,记了一下地址,便选择离开。
那天晚上斯卡森·司洛达没有回家,只是门卡利达第二天来上学时,便再也没有看到那几个同学了。
听神父的解释是。
他们逃了。
只是自那天起,司洛达便选择了退学,被关进了监狱两年的时间。
后面出来后,也是简简单单的上了贵族皇家学院。
这对于司洛达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现在,在西伯利亚的工业区内的地下银牢内。
斯卡森·司洛达站在维多利亚·威尔杨的面前。
他伸出手碾在威尔杨的下巴上,死寂的眸子就那样盯在威尔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