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臣!定然不负始皇帝期望!”
随即回身,从城头落下,定秦剑直指那冲杀而来的百万大军。
“风!!!”
在敌军视角中,这不过是个疯子,拿着一柄残剑在大喊。
他在喊什么?除了朱清衍谁都不知道。
“风!!!”
此刻,众人以为此疯人就是朱清衍,一时间气势大增。
“杀!!!”喊杀震天。
然而距离花春城还有七里地时,隆隆战鼓敲响,一道关隘从白起脚下拔地而起,无数秦军将士从关门中涌出,手握长矛弓弩,在敌军里花春城还有五里地时,秦军集结完毕,规模之大,少说六十万!
此军队并非是屠睢部下,而是跟随白起在长平出生入死的兄弟!
“风!风!风!”一时间,六十万人的喊杀将对方盖过。
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白起下令:“弩箭,三轮放!”
传令鼓节奏变化,仅仅一个呼吸,弩箭如同箭雨般升起。
“不爱惊慌!相隔甚远,继续冲锋!”敌军将领看着相隔甚远的距离与刚刚升起的黑雨,下令道。
然而没一会他就后悔了。
弩箭稳稳落入军阵中,倒下的兵马又被后方军队踩踏,后方军队又被前方的战友绊倒,部队速度被大大减缓。
“骑兵!右翼冲杀!”
一匹匹骷髅马从军阵中冲出,迂回着向敌军右翼杀入。
本就乱了阵脚的敌军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杀得人仰马翻。
但毕竟人数占优,这批骑兵进的去,出不来,但也给敌军造成了沉痛的代价。
然而骑兵刚死光,关隘中又出现一批进行补充,取之不尽。
“长矛平放,迎敌!”
一根根长达七米的长矛放下,向着袭来的敌军刺入,一时间惨叫声,哀嚎声与喊杀声响彻云霄。
“迂回!迂回!去攻西门和东门!”敌方突然下令。
无数敌军向两侧散开,如同蝗虫一样逐渐将花春城包围。
但无论他们怎么绕,眼前总是有一道高嵩的关墙。
朱清衍看时机差不多了,一枚火信点燃,信火升天,在空中炸开。
霍千愁见状,连忙点燃自己的火信。
消息一路传回通物城,这里,一百二十一万军队已经在城外集结。
收到信火,陆毅立刻下令:“全军出击!”
朱清懿心神不宁的看着花春城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祷:一天,只需要一天,撑住啊子桉………
花春城外,秦军正井井有条的运作,但朱清衍的灵力有些吃不消了,秦军的阵亡与消耗,都转化为灵力被一点点扣除,这才过去两个时辰,丹田中的灵气便已经去了三分之一。
百万大军久攻不下,士气此消彼长,隐隐有了退兵的迹象。
“前军撤退!后军顶上!”近百万人堵在这里,有效的战斗力也不过几十万,于是此将领打算利用车轮战将秦军拖垮。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面对的是一群亡灵,不知恐惧,不感疲倦。
随着时间的推移,尸体逐渐将地面铺满,后方的士兵不得不踩着死去的同伴继续发起进攻。
当将领见秦军的阵列丝毫不受影响,心中没由的涌现出一股无力感。
我究竟在和什么东西作战?
小主,
不得已,在这里打下去,一点结果都没有,只好先撤军,在花春城以南十里处驻扎。
见敌军撤军,白起也下令收兵,战鼓放缓,锣声井然,秦军士卒向关内走去。
白起来到朱清衍面前:“幸不辱命!臣告退!”
朱清衍点头:“不急,武安君,不妨实话告诉你,寡人的目标,是将这百万敌军吃下!你可有信心?”
白起一愣,露出吃惊的神色,这位王主居然有如此大的野心。
在权衡利弊之后,白起皱起眉头说道:“大王,恕臣直言,此战虽歼敌十万,但敌我兵力始终悬殊,方今能守住城池,想必大王也已经很吃力了!不若从长计议!”
朱清衍了然,接着说道:“兵力方面,武安君觉得需要多少才够?”
白起粗略估计了一下,说道:“只要差距控制在十万以内!一定能将其全剿!”
朱清衍点头,看向南边:“有一支军队正朝这边驰援而来,若是顺利,子夜便到。”
白起心中一惊,问道:“是敌是友?兵马几何?”
朱清衍自信说道:“是友,且不下五十万!”
白起眼中放出光亮,激动说道:“五十万!五十万!尚可!尚可!”随即似是想到什么,疑惑询问道:“大王,起有惑。”
朱清衍回头望向他:“但说无妨。”
白起说道:“据宝剑所传情报,此处并非主界,但为何仅仅攻城战役便动辄百万?”
朱清衍一愣,他还以为白起要问什么,原来是问这个,于是说道:“往界面积比主界大得多,人口也就多了,百年前的人口查询时,仅仅阴陆,便有了三万万百姓。”
白起大惊:“此方历史进程与主界相对,不过战国初年!怎有如此规模人口!既然如此,往界为何飞升主界?”
朱清衍无奈说道:“往界的修炼体系并不足以打破那层枷锁,并且按照能量质量来看,它与主界是相同的。”
白起低着头,消化这刚刚所听闻的一切,最终释然:“臣明白了。”
朱清衍颔首,回头对与他一同来此的骑兵们说道:“开城!清理战场!”
………
亥时半,望舒镜黎等人来到花春城以南二十里处停下,询问道:“如何?”
“虞军驻扎在前方十里处,花春城似乎没有被破!”
闻言,众人才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惊骇。八万人守百万人,此等壮举,朱清衍做到了。
“霍老先生在西北八里,与谢星云会师!姜伯在东北十二里处,只要开战就能与子桉会师!”朱清懿说道。
“子柠,你指挥过大规模的战役吗?”望舒镜黎向朱清懿询问。
朱清懿茫然摇头:“怎么了?”上一次参加战争,还是在骊湾与东野集团的对峙。
“这次,你来!”望舒镜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