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对,那兵头子是我伤的。”
见朱清衍承认,刑部尚书便说道:“陛下,此子重伤朝廷命官,该交由刑部处理!”
朱镇冯一惊,刚想说些什么,被秦川打断:“朱丞相平时就是这么教育儿子的吗?陛下,朱镇冯贵为丞相,却教子无方,如何治国?臣等请陛下革其职位…”
朱镇冯嘴角抽抽,哼了一声,心想: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那我就管不了了。
见朱镇冯没反应,百官突然觉得奇怪了,两位丞相平时可是水火不容,为何今天的朱镇冯如此淡定?
“朱清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道明笑眯眯的问。
朱清衍微微一笑,回答:“自然。”
“那日我等受太子邀请进宫护其周全,是奉太子之命行事,秦相觉得我别有用心,恐怕实在怀疑太子有谋反之心吧?如今陛下得人皇认可。秦相小了说,你是在挑拨父子关系,打了说,你是在挑君臣关系!是何居心!”
秦川一愣,脸色大变,愤怒的看向刑部尚书,眼神在问:此事你为何不说!
刑部尚书也乱了阵脚,他也不知道这事。
见二人的眼神交流,朱清衍接着输出。于是掏出金牌,说道:
“诸位看清楚,这是何物?上面写有何字?也怪我,没能尽早给陛下启奏。那兵头仗着自己是朝廷命官,自觉高人一等,无论何人从他手下出去皇宫都要捞一笔横财!对周边更是欺行霸市!”
话音刚落,百官中许多低品便传出稀稀散散的讨论,秦川刚想要补救些什么,朱清衍的声音再次响起:
“想必诸位也都遭过此事,那为何一个小小的兵头子敢如此行事?”
“因为他爹是刑部尚书!”朱清衍没说完,百官中不知是谁便喊了出来。
众人哗然。
秦川如同吃了狗屎一样看向刑部尚书,眼中喷火。
虽然与朱镇冯不合,但是非还是分得清的。
欺压百姓不可容忍,自己却差点成了帮凶,秦川恨得牙痒痒。
“对啊,因为他爹是刑部尚书,尚书大人,草民请您治罪于在下,毕竟法不可枉,您说对吧?秦相。”朱清衍的声音适时响起,狠狠地补了一刀。
秦川和刑部尚书的脸色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