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净化而死,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也算不得蹊跷。”玦又一次强调了这件事来使冰棱封放宽心,并跟着问道:“如何,你们今日可有查到什么关于化魔的线索?”
听到玦问起这个,他们三人互相看了几眼,然后相继摇了摇头,最后顺子来回答道:“我们本来打算先从俘虏中入手,来查一查吕纪岳从什么时候开始修的魔功,但是吕纪岳的心腹似乎都死在了与我们进行的那一场战斗中,剩下的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们一无所获。”
“最快搜查的线索已经断了。”冰棱封皱眉道:“只能从其他的地方再着手进行调查,但是没有线索无异于大海捞针。”
“对啊。”云梦庭也跟着道:“我们也不能一时半会儿就去可拉汗国吧。”
“可以先查一查别处有没有大规模的死伤,兴许可以找到一丝线索。”
“不行的。”云梦庭摇摇头:“就南疆这混乱的鬼地方,在我们来之前天天都在打仗,各处都有大规模屠杀事件,鱼龙混杂,根本摸不到头绪。”
“嗯,那便先交给陈元和去查吧,只有我们几个人的力量是微小的,交给陈元和来办更加合适。”毕竟是吃饭时间,也不好太过沉闷,玦跳过这个话题,转而问王玲儿道:“玲儿,今天你们巡查的时候有没有遇见什么特殊的或者好玩的事啊。”
“特殊的和好玩的事没见到。”王玲儿微微歪着头想着:“不过倒是遇见了一个奇怪的人,他唱的戏文倒是挺好听的,内容也不错。”
“说来听听。”
“对对对。”冰棱天猛点头道:“我就爱听故事。”
接着王玲儿就边吃边给众人讲故事,林银雪在一旁一唱一和的补充,一直到饭快吃完时,两人才把故事讲完。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你们不去现场听一听的话,是感受不到那种特别的感觉的。”
“故事剧情也就中规中矩嘛。”云梦庭很不客气的点评道:“因一人身死而亡国,那这个国家本身也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对啊。”江杨顺跟着道:“大势所趋之下,岂会因一人之力而改变。”
“怎么就不会?”王玲儿一噘嘴道:“雪原之神就会!”
“那是神,不是人。”
“别争吵,这只是个故事而已,而且嗯……也不错,讲的蛮好的。”冰棱封笨拙的夸奖了一句,但下一句直接就暴露了她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个故事:“相比这个,我更好奇你们所说的那个人,你说他很奇怪,是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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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都被一件黑袍罩住,连脸都不漏。”林银雪抢先答道:“而且他还拿着一个破碗,用木棍撑着一块黑色破布。”
“用木棍撑着一块黑色破布?”冰棱封警觉起来:“他是怎么拿着的?”
“就左手托着个破碗,右手拄着一个棍子而已嘛。”林银雪回忆着道:“看起来应该是盲杖,但又不像是当盲杖用的,只是上面挂着一块破布而已。”
“用棍子撑着一块破布,这不就是长幡啊!”冰棱封猛然站起道:“玦,昨天你说过,炼魂魔修战斗通常都是带着长幡来战斗的吧?”
玦的面色也变得冷峻起来:“你确定他是举着一块黑布行走的吗?”
“啊是。”林银雪十分震惊的点点头:“那是一块挺大的黑布,他一直拄着。”
“没错。”王玲儿和李善也连忙为林银雪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