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猜到，但真正听到却仍是心中一紧。

“你，你是说，邪神已经逃出了囚笼？”

“不，我的意思是......邪神，已经侵入了这个世界！”

程尘有些微妙的不怀好意，脸上的微笑让素弥莉陡然一惊，瘆得慌。

‘他该不会......’

素弥莉偷瞄一眼程尘，恰在此时，程尘眼中的笑意更甚。

“！！”

Σ( ° △ °|||)︴

“世界坠入深海，有如陨星坠下人间，但深海没有尽头，所以，祂的一切都会消亡。”

逗完素弥莉，程尘又变得认真起来。

“世界的界壁是最后瓦解之物，在此之前，世界的灵魂、生机和本源会率先流逝，被消磨殆尽。”

素弥莉似乎完全忘记先前之事，此时正努力的举手以引起程尘的注意。

“说。”

“什么是世界的灵魂、生机和本源？”

“世界的灵魂是世界的特质，一般也是其不同于他界的根源，你可以类比于人与人间不同的气质。”

“世界的生机即是变数，此变数既是变量也是变化。当世界没有变量，世界便是一潭死水，而当其变化也消失之时，便是死亡。”

“世界的本源是其存在的凭依，是物质，是能量，是空间，是法则，是一切支撑其存在的根基。”

程尘语气平缓，不急不躁，一一为素弥莉解答。

素弥莉听完豁然开朗，有种茅塞顿开，原来如此的感觉。

见素弥莉领悟，程尘便继续开口：

“人的气质与其生存环境，与其所学所思以及其所经历的一切都息息相关，那么，世界的特质又是如何形成呢？”

“啊？嗯...”

似乎没想过程尘会向她提问，素弥莉懵了一瞬，有些措手不及。

快速思考，想出了一些东西，但感觉都不太恰当。

“是世界的格局，天星风水，维度时空，山川湖海，陆洲与龙脉！是众生与万象！”

程尘给出了答案，默然注视。

看着程尘平静的面容，素弥莉逐渐产生不妙的预感，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