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琼满眼惊恐。

好好的戒尺,竟然就这么被打断了!

哇——!

卫琼内心小人号啕大哭。

她的手,是不是也要废了?

卫瑾连忙道:“宋夫子,过几日宫宴,大母还要带我们姐妹出席,还请夫子手下留情,给阿蕴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卫珍紧跟道:“夫子,我们日后定然规范自身,绝不纵容于她。”

卫琼小小声抽噎,“学生知道错了,再没有下次。夫子……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宋樾冷哼一声,扔下断开的戒尺。

“我若就此离去,往后岂不是还要连累我的名声?”

“学生顽劣,还请夫子息怒!”三人齐声道。

宋樾还是气不过,她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玩意儿出来。说漏嘴也不知道弥补一二,说是经两位阿姊指点,难道她还会一一考过不成?

真是个不知变通的小笨蛋!

宋樾气呼呼离开,一路杀去正房。

云因一脸歉意,“宋娘子,娘子刚歇下,这下雨天,风湿的老毛病又犯了……”

好说歹说才给宋樾糊弄过去。

阮筝躲在房里,叹了口气:“你看,我就说吧。差点殃及池鱼,连累我也一通责骂。”

云因心有余悸,长吁短叹:“三娘真是太不谨慎了。不过这下好了,宋娘子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清河去了。”

宋樾提出离开也就前两日的事情,任凭阮筝如何劝说,都不肯留下。

没想到还是得亲传学生出马。

“一会儿你给阿蕴送点伤药去。”阮筝道,“过几日还得进宫。”

“是。”

云因想到什么,迟疑道:“大娘今年也十六了,侯爷那边似乎已经在为大娘择人家,娘子可要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