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吓到腿软,一是奸出妇人口,这种事情很难洗清嫌疑。
二是他根本就不是厂里派来的代表,如果因为这种事情闹起来,铁定罪加一等。
“我错了,我真的是喝醉了。钱大妈,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我愿意赔偿,我愿意道歉。”
没人听,人群押着许大茂,簇拥着钱大妈和江秋月,浩浩荡荡的前往轧钢厂保卫科。
因为是晚上,保卫科只有一名副科长在值班。
他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后,立即把许大茂关进小黑屋,表示明天会请厂领导开会处置,绝对不会让孤儿寡母受委屈。
众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散去,毕竟明天还要上班上学,不能耽误了休息。
其中就包括躲在后面的曹锐,全程为江秋月保驾护航。
……
翌日清晨。
曹锐在秦京茹的服侍下,惬意的洗完脸,吃完早餐,骑着自行车来到轧钢厂的时候,许大茂调戏小寡妇的事情,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
可怜啊!
这下算是身败名裂了!
其实,也不是他非要和许大茂过不去,但谁叫两人都是寡妇爱好者呢。
竞争在所难免。
出于人道主义,曹锐买了两个白面馒头,来到保卫科小黑屋,看望许大茂。
许大茂精神萎靡,担惊受怕了一晚上,肚子还饿得咕咕叫,接过馒头就开始狼吞虎咽,等吃完后,他立即开始控诉委屈:
“曹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调戏江秋月!”
“那两个寡妇都不是什么好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很好欺负,却联手给我下套,我冤枉啊!”
“大茂,不是我说你,大晚上去寡妇家干什么。”
曹锐站着说话不腰疼:“再说我相信你没有用,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厂领导,以及娄晓娥解释吧。”
许大茂哭丧着脸,想到在乡下耍了那么多寡妇都没事,竟然会在城里翻船,赶紧道:
“厂领导都知道我的酒量浅,喝醉后就是一头死猪,不会让那两个恶寡妇随便污蔑的。”
“曹锐,哥拜托你一件事,抢在傻柱面前,跟娥子说我是被冤枉的,不要给傻柱胡说八道的机会。”
感动啊!
没想到许大茂这么信任自己,难道不怕自己捅娄子?
曹锐拍着胸脯道:“你放心,我一定跟娄晓娥说清楚,前提是你真的没有调戏小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