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竭力控制自己,这时候撕破脸对自己没有用处,他的仇人们给母亲定罪,再派代理人来跟他见面,那就是有交易要谈。
今时今日的他已经学会了隐忍,托雷斯在这两年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一定两个月前的新年酒会,该死!自己怎么没看好妈妈。
这些家伙……
趁着自己远赴东方,他们早就计划好了这个阴谋!
“当然,火刑是可以免除的,”审判官缓缓地说。“用另一种刑罚来代替。”
“什么刑罚?”
“脑白质切除手术。”
“咔嚓!”
西泽尔的怒气终于冲破了极限,他嘶吼着把枪口抵在审判官脑袋上:“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你们清楚,她早就没有脑白质那种东西了!还要再切一次!?然后是切掉她的小脑?还是切掉她的大脑?”
“说啊!”
他把佩枪狠狠地拍在桌面上。
“那你们最好把我也切掉!”
“不,上次的手术似乎做得不太彻底,这次就当作……补完好了。”
审判官说。
“我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我只是个代理人。”
“而我得到的指示是,只要再执行一次小小的手术,你就可以把你的母亲领回去了,只不过从此别再让她抛头露面,远离圣座。”
“如果我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