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他“砰”地一下,整个人就栽倒在了林三酒的身上咽了气后者被这样一砸,微微地吐了一口气。
由于乌苏毒的关系,从头盔男脸上、身上渗出来的鲜血,滴落在头盔的玻璃上,顺着边缘流了出来。
两具一动不动的尸体,就这么叠着躺在苍茫灰沉的天地间。
倒毙的尸体所在之处,离玻璃罩其实并不远林三酒在肌体飞速病变的情况下,根本没得来及走上几步,就已经摔倒在地了。
在玻璃罩子里,几个面色红润、干干净净的人驻了步子,对着不远处的两具尸体指指点点了一会儿,也不知都说了些什么,转头又各自散了。
一片寂静里,只有呼呼的风声,吹动了乌黑色的草丛。几只人头大的丑陋甲虫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凑近了二人,触须来回地摆动了几下,正要上前时,忽然被一声长长的吸气声给吓了一跳,迅速钻回了土块下面。
这一声吸气,带着声带受损后的沙哑和枯竭,仿佛声音的主人已经好久没有用空气滋润过干枯的胸膛了林三酒睁开了眼。
她在睁眼后的几秒里,疲惫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没那么难受了。当她被自己喉咙间的血呛得一阵咳嗽时,发现血停止了外涌,虽然身体仍然很疼,但似乎高烧正在消退。
但是林三酒却很清楚,自己仍然没有生成抗辐射能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昏昏沉沉地想了一会儿,觉得把自己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原因,肯定是出在这个死去男人的身上了。
原地躺了一会儿,林三酒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努力地咚咚跳着,试图给身体灌入一点力量等她手刚能够动一动的时候,她就挣扎着拽下了头盔男的背包。
背包的搭盖关得不严,一把闪着红光的透明小圆球顿时滚了出来,咕噜噜地落了一地,看样子正是刚才玻璃球城市里,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