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沈星吟只能放弃,不情不愿地躺回躺椅上,又不敢随意晃荡,搞得自己怎么躺都不舒服。
不远处的另一个房间,门内探出好几个脑袋在往这边看。
厨房门口,只言端着饭菜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沈星吟面带威胁看向那几个围观的,又摆手让只言把饭菜端回去热着。
这些天确实是辛苦他了。
医馆是她要开的,防疫的主意也都是她出的,本该是她忙前忙后才是。
沈星吟摸了摸他的小寸头,用蒲扇给他扇蚊子。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某人唇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初秋的风吹散了一天的燥热。
她知道他没有睡,就是借机耍赖。
沈星吟用手背探了探他脖子里的体温,轻声问:“你不冷吗?”
“不冷。”
“疫病怎么样了?”
“多亏了你和怪医,陛下说,等疫病过去,要好好犒赏你们。”
“我没出什么力,我受之有愧。”
“这回你打算要什么赏赐?”
“那老酒鬼肯定又要讨酒喝,你不要带他去,丢脸。”
“我是问你。”
“陛下已经赏过我一回,我不敢再受。”
“是你该得的。”景御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戏谑,“三小姐不是心悦于我,何不趁这个机会让陛下赐婚?若是陛下的旨意,我可不敢违抗。”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原来殿下是如此这般的,现在我知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