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峰早月接过水壶,喝了一口特地加了冰块的冰红茶,是自己喜欢的红茶牌子:“那你要全部重写吗?blog上的也是?”
我妻善照点点头,吃了几口便当,咬着筷子:“也是昨天下午,彼方来家里玩儿,灯子给他看了我的一些草稿。他指出来全是毛病,虽然我当时气得和他吵了一架啦。”
“彼方也看了?”
“嗯,不愧是文学社的。”我妻善照垂头丧气的继续低头啃了一口咖喱鸡排,“当时是很不爽,我还给他带了伦敦买的礼物呢。但我自己按照他说的去看,发现那些缺点说得全对。就……羞耻了。”
藤峰早月把水壶递了回去,我妻善照接过来喝了一大口红茶,郁闷的说道:“所以我准备全部重写啦。”
“嗯。”
吃完午餐便当后,两人回到班上,走到课桌边坐下,藤峰早月抬手调整了下今天头顶的银色蝴蝶结,摸到了头顶侧面的粉红桃心发夹,这是早上刚到学校的时候,我妻善照又给他夹上去的。
伸手摸进了书桌,碰到了那两本《善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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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峰早月站在了杉树林里,长野的那个杉树林。
他抬头看了看周围高耸入云的杉树,又低头看了看下面的细小的野草和灌木,地上有小小的白色花朵贴着地面开放。
“春天啊。”话语落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清灵是女声。
还穿着校服的皋月调整了下校服下面裤子皮带,又弯腰下去准备调整下裤脚。
便听见远远的有声音传来,是女孩的笑声。
蹲下了的皋月抬起头,看见了灶门祢豆子,正坐在一头野猪的背上从山上小路冲下来。
不,不是野猪。是一个戴着野猪头套的人。
两人就要到皋月面前的时候,野猪突然停下,然后对着皋月发出咆哮般的吼叫,似乎很是防备。
灶门祢豆子咦了下,从他背上跳了下来:“怎么了?伊之助?”
“讨厌!讨厌的感觉!这个女人有问题!”戴着野猪头套的人站了起来,赤裸着上身,抬手指向了皋月。
皋月眯起眼睛,抬手捂嘴笑道:“你,是讨厌女人?还是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