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舍赫在找蒲葵的时候顺便凝视了蓝绿格妇女的眼睛。
四个字,脑袋空空。
她的思想已经僵化,就是个空壳子,脑子里仅剩的东西只有家长里短,但也证明着能被她记住的事情会比较重要,所以可以信一部分。
没有了炒货店的灯光,被阴郁氛围包裹的丁洵顾不得别的,和时尽折舍赫行走行走。
这两人不说话,他很怕自己在后排落单,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死了。
想到上半夜进入成人用品店前见到的画面,丁洵鼓起勇气说自己的想法,“我有个思路,能说吗?”
“嗯,说。”
“如果蒲葵没报复性出轨,孙傲又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跟她同房,那他们的十年婚姻就是无性婚姻,能坚持十年,也就是在外人眼里,这十年间孙傲是没问题的,但是外人不知道,自家人总该知道问题在哪。
他们催蒲葵生孩子,蒲葵也争取过,哪怕她提过离婚,她也不是真正的强势性格,这种情况下都能过十年,蒲葵的容忍度非常高,所以她后来恨孙傲恨成这样,一定是孙傲或者孙家还做过别的。
炒货店这个女人说的话不一定是臆想编造,她的认知不够,编瞎话也得捕风捉影有蓝本,或许…是孙家真的想过让她借种生子呢?”
丁洵话落,长街上刮过一阵冷风。
他有点冷,搓搓手臂,“因为我真的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因何原由才能在橱窗前对陌生男人做出那样的举动,说是放荡,倒不如说像疯了,你们觉得呢?”
他抬起头,见时尽折和舍赫沉默的注视自己。
“…你们觉得我这个思路有参考性吗?”
丁洵又问一遍,忐忑的如同交卷考生,判卷分将会影响他的下半生。
可时尽折和舍赫还是没有说话,不仅如此,他们还没有一丁点表情,动作同步的迈出左脚,往他这里前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