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这信上除了香味,还有一股难以察觉的霉味儿,湿气杂糅着灰尘,是从某个不通风的地方拿过来的。
舍赫将信交给时尽折,就在此时,房门外忽的传出正在靠近的脚步声。
步伐较轻,走的很急,隔着门都能感应出门外之人的不爽。
酒店住太多的舍赫看着那凌乱的床铺,好像明白外头那人是来干嘛的了……
她拉起时尽折,本欲原地返回,不成想巡逻队换了电灯,来来回回的从下方经过,被命令进楼找人。
被发现的风险太高,舍赫索性带人躲到了大床帷幔上方。
这里仅有两层锦缎和四根柱子支撑,但柱角高出内侧三十厘米,中间凹陷,再加上有层薄木板做打底,只要她和时尽折平躺不动完全不会被发现。
屋子门被打开,怒气冲冲的中年女人让人把灯点上,进来直奔床铺。
她泄愤般的被子枕头扯一地。嫌不够,又把换下来的睡衣丢在地上踩了又踩。
中年女人恶狠狠的盯着身后的佣人,“他人呢?不是让你们看着点吗,去哪里了给我个说法啊?”
佣人说不上话,心道明知故问。
刚抬出去一个,肯定是没尽兴,又去找了呗。
质问声不减,女人不依不饶的骂,不知道是对她自己还是对谁有怨气,竟然开始拉扯床幔,发疯一样。
时尽折战战兢兢的平躺,身下锦缎猝不及防被一拉,他差一点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