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舍赫坐在桌板前,手撑下巴看窗外的雨,“这雨一下,车都不好走了。”
时尽折:“我们该庆幸应该这雨点是正常的大小,不然车子就要被淹了。”
车外有悉悉卒卒的爬行声,他不用看都知道是有虫子经过。
挨个检查完木盒,时尽折又叹道:“这小蝴蝶不会也长这么大吧。”
“说不好。”舍赫用叉子缠起一缕意面,“我们还没看见树,不知道这里的东西到底有多大,蝴蝶要回到这里,那它们应该差不多大。”
“要真是这样,我得庆幸它是在化茧之后才交到我手里的。”时尽折都不敢想,天天手握一条虫子看路是什么体验。
“它说了它不是毛毛虫。”舍赫认真的纠正道,“它说自己很漂亮的,你不要这么说,还有,你不会怕虫子吧?”
舍赫说完想了想,又觉得不应该,蚂蝗咬时尽折的时候,他表现的很淡定啊。
时尽折端过晚饭,在她旁边坐下:“不怕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