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举动,更像是一场对命运的抗争,而非简单的情感纠葛。
“金老前辈,我深知自己在此事中的位置尴尬,但我发誓,我从未对师姐有过僭越之举,不过……”
吴天的声音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敬重师姐的选择,亦能体恤她背后难言的苦涩。婚姻,本应是爱之舟,驶向幸福的彼岸,却不幸沦为家族利益交换的棋子,这份沉重,谁能轻易承受?”
他的言语虽轻如羽,却蕴含着不可动摇的坚决,如同晨曦中穿透薄雾的第一缕阳光,清晰而坚决。
“你,又能懂得几分世事的艰辛?”金世遗突然打断,怒意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的决绝,“我们身为灵韵的长辈,每一举动皆出自对她深沉的爱护,何曾有丝毫害她之心?”
吴天闻言,不禁冷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讽刺:“呵,好一个冠冕堂皇的‘为她好’,却不知此言之下,掩藏了多少无奈与泪水,多少家族因此蒙尘?”
世间多少父母长辈,以爱之名,行干涉之实,编织出一幕幕家庭悲歌。
而金灵韵的遭遇,不过是这漫长悲剧画卷中,一抹短暂而刺目的光芒。
金世遗眉头紧锁,眼中怒火熊熊,直视吴天,怒斥道:“你小子乳臭未干,何德何能,竟敢在此大放厥词,质疑老夫的决定?”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刘二河适时介入,温言劝慰:“金老请息雷霆之怒,灵韵小姐的病情尚待解决,此时争执无益,不如先让老朽施展医术,待她康健之后,再论是非?”
金世遗怒意稍减,目光转向刘二河,急切问道:“刘神医已有良策?”语气中满含期待。
刘二河捋须而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方才听闻灵韵小姐病因,老夫心中已有一计,或可解此困境。”
金世遗闻言,大喜过望,连忙恳求:“既如此,还望刘神医速施妙手,解救灵韵于水火之中。”
刘二河悠然转身,目光温柔而深邃地掠过院内静立的金灵韵,那份对医术的自信与执着,如同晨曦初照,熠熠生辉。